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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出鬼沒的啊!”我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丫頭,你怎麽這麽對爸爸啊。爸爸是想給你過生日吶!”黑崎一心委屈道。

“謝謝爸爸啦。”聽了他的話,我轉而給他一個比陽光還要燦爛的笑臉。

“小幽憐想要什麽禮物啊?”真咲媽媽笑著問道。

“呵呵,你們把一護哥哥送給我就好了。”我投進媽媽的懷裏。

“果然啊,果然。我早就猜到丫頭會這麽說的啦。”黑崎爸爸仰天說道。

“呵呵。老公,要不然我們把一護裝進盒子裏打包送給幽憐?”真咲媽媽在一旁出著主意。

“不錯不錯。老婆真是世界上最聰明的啊。”

“呵呵,還好啦。人家哪有那麽好啦。”真咲嬌嗔的靠在黑崎一心的懷裏。

到了晚上,果然收到了他們的禮物。呵呵,只是都是小孩子的玩具。不過,大家都玩得很開心。黑崎爸爸和理樹兜喝的大醉,說什麽慶祝我生日,到頭來哪裏是給我慶祝的樣子。真是夠暈。

“一護哥哥。”呵呵,一護果然被黑崎爸爸強制性的用紅色的彩帶裝飾著,還打了個大大的蝴蝶結。

“呃,幽憐……”一護又羞又窘的看著幽憐。心中則不停的罵著自己家的臭老爸。簡直被他氣死了。

“一護哥哥就是給我的禮物麽?”我做出孩童的模樣,探頭探腦的散發著天真的氣息問道。

“恩。”一護憋屈的點點頭。

“呵呵,那今天我要和一護哥哥一起睡,我好久都沒有和一護哥哥一起睡了。”我聽了他低如蚊蠅的一“恩”高興的跳起來,然後一把抱住小一護,在他身上蹭啊蹭的。我的目標是:揩盡一護的油,吃盡一護的豆腐。

“呃,好。”小一護羞紅著臉,點點頭。怎麽說,他長大了點也懂事對了。

於是,這個晚上我興奮了。我摟著小一護,親著小一護一同入睡。嘻嘻……好幸福啊!

最近越來越犯困,做什麽都沒精神,就是連走著走著也能睡著。

“哈~”走在放學路上我又打了個哈欠。

“幽憐,你又困了嗎?”一護看著我一臉懶洋洋的問道。然後又順手將我扶住,戳了戳我那又滑又能的臉,怕我有一個不小心就睡著了。

“嗯。一護哥哥。沒事啦,只是覺得有點困。”

“是不是生病了呢?”一護用他大大的眼睛瞅著我,有些擔心的問道。粉嫩的小嘴張張合合,聲音糯糯的。真是可愛到爆的小傻瓜。

“沒有啦。你不用擔心。一護哥哥你快點去上空手道的課吧!我要去參加街舞訓練了。”

“恩,知道了,那我走了哦。”

“好。去吧,去吧。”他聽了我的話,就飛快的跑了。

唉~最近一直配合著絕劍和幻空吸收著絕劍原先儲存的那綠色珠子的能量。幾乎每時每刻每秒都在吸收,真的讓我疲憊不堪,所以也總是會犯困。

空座町,來到這裏也有八年了吧!

的確,日子過得還挺安穩,就是連虛也沒見著一個呢!義魂丸那些改造魂魄,他們也很自由,生活的很安心。差不多也各自組建了自己的家庭和事業。

屍魂界,還好吧?

看著房中堆放的那些娃娃,心中思念之意不免再起,他們都還好麽?那幾個小家夥應該都當上死神了吧!小獅子是不是成為了十番隊隊長了呢?他們都忘了我吧!不過,我現在也很幸福呢!這種正常安定的生活就是我想要的呢!為什麽心裏卻又這麽苦澀呢!

實在忍受不了心中湧起的那股我不想承認的情緒,我躲進底下訓練場開始瘋狂的訓練。只有與一護在一起以及充實的訓練才能讓我克制心底的愁緒。

“停止吧!”絕劍以實體化出現在我身邊。

“你怎麽出來了?”我停下攻擊。沒好氣的看著那張絕世俊美的容顏出現在我身側。對上那深邃的紫眸,我有種被看透的的感覺,惱怒的瞪了他一眼。

“你再這樣,你的義骸都會承受不住的。”

“那我脫下義骸便是。”

“在你的義骸開始承受那股力量的時候,它就已經開始承擔屬於它的責任了。或者你想再找一具義骸重新培養它的承受力?”他無視我的冷漠,用更冷漠的語氣反問道。

“知道了。”我最終還是以敗北告終。不得不說,這個絕劍的性格有時候和白哉一模一樣呢!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說中了,這具義骸似乎有些問題。無法很好的運轉體內的真氣,而我體內的真氣與靈壓是一體的。真氣受阻,靈壓釋放也會因此受制。這義骸與靈魂的契合度在我瘋狂的修煉中隱隱有離分之跡象。

“呃……”我運起真氣,想著打通這身體的經脈,奈何這義骸卻無法讓我運用自如。比之靈魂的經脈還都艱難,有時候就像是遇到了堅硬的鐵板,無法沖破,有時候就像是根本沒有一個受力點讓我無法理順這真氣。“看來這事還得從長計議。呸呸呸,什麽從長計議不就是慢慢來嘛!”我撇撇嘴,揮灑了我那一頭銀紫色的長發。

“既然選擇了又何必後悔?”絕劍冷冷的望了我一眼。嘴角勾起一個弧度,似嘲諷似苦澀,卻沒有人懷疑它因此而構陷的絕代風華。

“後悔,後悔……”我喃喃的說著,無意義的又像是在咀嚼其中的含義,然後又轉而堅定的說:“我不後悔。”

“如此就好。”他爽朗的淡淡一笑。又轉而暗暗嘆道:“是啊,我不後悔。”

他垂下眼眸,然後在下一刻清冷的身影又瞬間消失。

回到了我腕中的紫色手鐲裏,鐲中流淌一縷光華。

第六十六話

“啦啦啦,啦啦啦了,……”我拉著一護的小手,軟軟嫩嫩的。心情好好的哼起小調回著家。突然止住了哼唱。

“怎麽了?”一護停了下來,駐足疑惑的看向我。顯然註意到我的表情有些不對。

“沒什麽。”我壓下心中的異樣,隨即對他展顏一笑,燦爛的笑容沒有消去他的疑慮。因為很顯然,現在他也聽到了。

“那是什麽聲音?”一護皺起眉,朝聲音傳來的地方看去。

“是虛。”我輕輕的說道,不知道是說給他聽還是說給自己聽。怎麽突然會出現虛了呢?在我走神的時候,一護已經朝那裏跑去了。

“一護。”我著急的想攔住他,這小子學了空手道後跑的也更快了。一眨眼就不見了蹤影。我看四下無人,瞬步而去。

“幽憐,快跑。”等我過去的時候,一護已經轉身跌跌撞撞的朝我這裏跑來。然後他一把拉著我的手就往旁邊的小巷子裏跑。

一護拉著我的手,緊緊的攥在手裏,可是我能感覺到他的小手心裏濕濕的。照這樣的速度,我們是跑不過虛的。虛在我們身後嘶吼,舉起了他又尖又長的爪子就向一護刺來。

“啊!”一護被我突然拽住向後扯了回來,他大叫了一聲。

我把一護護在懷中,在地上滾了兩圈,躲過了虛的襲擊。我伸出手,聚集著靈壓,嘴裏低吟著鬼道“破道之……”吟唱詞念在口中,可是我卻發現靈壓無法運於指尖。

“該死。”我暗暗低咒。

“幽憐。”一護趕緊從地上爬了起來,急忙想把我從地上扶起來。眼看著虛的襲擊就要再次攻來,我把他狠狠的推開。然後側身又是一滾,險險避過,只是肩膀上仍然被劃到,鮮血飛濺,劃出一道深深的傷口,皮肉都翻了開來。心中呼出一口氣,差點就刺到骨頭上了。

“MD,我什麽時候這麽窩囊了。”在這種情況下,我也忍不住暴粗口。

“幽憐。”一護被我剛才那一推狠狠的跌坐在了地上。等他看到我的情況時驚駭的大呼,卻看我沒有生命危險後才又松了口氣。

虛還在嘶吼著,看我們都躲過了他的攻擊,他有些惱怒。正要當他再次用他的爪子刺穿我的身體時,一護一下子沖了過來撲在了我的身上想替我擋下。他咬著牙,閉著眼,等待著那一擊。

“傻瓜。”我心中暗暗感動。眼看那一刺就要刺入一護,我咬牙屏息在一護即將被刺到的那一剎那——“破道之六十三——雷吼炮!”

我不管不顧,硬是沖破著義骸的穴道與經脈提起全身的真氣,聚集起靈壓釋放了鬼道。

“轟”的一聲,那虛立時被炸成了粉碎。他畢竟不是什麽狠角色,一個最普通的虛而已,盡管他仍舊那般醜陋,暴虐。

“一護哥哥,沒事了。”我在他耳邊輕聲細語道。剛才為了聚集靈壓,硬是運轉著真氣沖破那義骸的穴道。讓我的身體受了極大的損傷,以致我如今的脫力,就連靈魂都感到了撕裂的痛。

他額頭上的汗低落在我的發間。緊閉的雙眼微微睜開,回頭查看著。

“真的,真的沒事了。太好了。”一護回過身看見那可怕的東西已經不見了,消失了露出了快樂的笑容。“幽憐,你有沒有事?”他想起我受了傷又急忙過問我的情況。

“一護哥哥送我回家。”我無力而勉強的笑著。“就說不小心撞車了,別讓他們擔心。”

“好。”

一護看見我肩上不停的流著血,心中駭然,只是乖乖的聽我的話。然後把我背在身上,把我送了回去,當然是送到爸爸的診所。而我卻就此昏迷了過去。

“爸爸,幽憐她怎麽樣了?”一護終於等自己的爸爸處理了一切。拽著黑崎一心的袖子,急切的問道。

“幽憐還好吧!”真咲站在一旁也是關切的問道。

“恩,傷口沒什麽問題。不過……”黑崎一心頓了頓,有些沈重的繼續說道:“這丫頭的身體卻非常不好。”黑崎一心收拾了醫藥器具,闡明了他的擔心。

的確那個傷口根本並無大礙,但是小幽憐的身體卻虛弱的非常厲害,血液循環都變得很緩慢,而且血管似乎也脆弱異常,全身的器官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好像是突然之間發生的變化,就在車禍之後。這難道是並發癥麽?但又查不出身體到底發生了什麽。總之不容樂觀。

“那要如何是好。”真咲作為黑崎一心多年的夫妻,從老公這麽嚴肅的表情,以及沈重的語氣就知道小幽憐病的很嚴重。

“我已經打電話給理樹和惠子了。他們一會兒就來。怎麽就出了車禍呢?”黑崎一心在一旁憂慮的說道。

真咲看著趴在床頭的一護,剛才這孩子聽了那些話也一定知道幽憐病的很重。眼睛裏隱隱有些淚光。那場車禍也一定把他嚇壞了吧!

“一心,我女兒怎樣了?”這時華夏理樹匆匆忙忙的沖了進來,完全丟失了他平時那沈重冷靜的樣子。本來理樹自然不用擔心,但聽到電話裏說的那麽嚴重就知道肯定不妙。

“理樹,你不要過於擔心。”黑崎一心看了眼小幽憐,然後帶著激動萬分的理樹走出病房。“我想你還是帶小幽憐去大的醫院做個全面檢查的好,她全身的器官似乎都受到了嚴重的損傷。”

“我知道了。我馬上去聯系。”理樹認真的聽了黑崎一心的話,恢覆了往日的沈重。立刻去安排事宜了。

第六十七話

我當然沒有去什麽醫院,理樹聯系的也不是醫院的事宜,而是叫來了六號。如今日本權威的生物科研中心所長。

“還好,並不是非常嚴重。大人不必擔心。”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溫和的笑著。

“多虧你了,渡邊。”

“大人叫我六號就可以了。”那人恭敬的說道。

“你們幹嘛都那麽客氣呢?”我不高興的撇撇嘴。心中卻是暗暗嘆了口氣,實在有些受不了。

白衣男子當然就是六號了。往往在他溫柔的微笑下,卻毫不含糊的在研究所裏兜弄著五臟六腑。唉~還是咱小涅表裏如一啊!話說我有多少年沒碰過那些蛇蠍劇毒了呢?想我也是一醫藥大家,華佗再世啊,怎麽就埋沒了我的大好才華了呢?有些想念四番隊啊,也許當初就該聽卯之花隊長的話,進四番隊才是啊!啊呀呀,我在想什麽呢?又開始胡思亂想了。得趕緊回到咱一護的懷抱中去才是啊!

“那我什麽時候可以回去啊?”

“一年吧!”那斯回的那叫一個淡然啊!眼皮眨都不眨。

“什麽?一年?”我簡直不敢相信。一年?一年意味著什麽?意味著我要一年見不到我可愛的一護,意味著我要一年都抱不著我英俊的一護,意味著……

“嗯,的確。”他回答的太淡然了,淡然的以至於我想直接沖上去胖揍一頓。我恨得牙癢癢,卻看見他的鏡片那一閃而過的光芒,我弱弱了。

“為什麽?不是說不是很嚴重嗎?”我撅著嘴,委屈的問道。

“過渡期而已,應該的。”

“不行,我最多給你一個月。”我重新拿起氣勢,作為一個大人的氣勢。只是現在這小小的身體作出來有些滑稽。而體內的靈壓卻又無法釋放。我,更弱弱了。

“大人,不要任性。”他的語氣漸漸陰森起來。

“渡邊~~”我柔柔的喊啊,我甜甜的叫。

“不行。”他簡短的兩個字就打斷了我美好的期望與夢想。留下我一個人坐在病床上在風中搖曳飄零……

啊!不就是一年嗎?有什麽了不起?

哈!想我當初在屍魂界那漫長無邊的歲月,也是這麽砸吧砸吧這嘴就過來的。有什麽了不起?不就是一年嗎?

以上是我在艱難的熬過了七天之後逃亡不成轉而憤怒的撼世的感言!

“惠子,現在外面有什麽事發生嗎?”地下無歲月啊!信息不靈通啊!六號又不給我現世轉播電視器,說什麽有礙於修養過渡。

“哎喲,幽憐啊!六號都說了,讓你別管這些。不就是一年嗎?現在都過了九個月了,再熬個熬就能出頭了。”惠子說笑著,但笑容卻有些苦澀,只是我沒有發現。

“惠子,話不是這麽說的。你可知道曾經有位哲人說過:‘家事,國事,天下事,事事關心啊!’我們這做後輩的怎能不謹遵先賢之言呢?那可是‘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

“哎喲,我說大人啊!你不就是想知道那小子的事情麽?幹嘛非要堂而皇之的整出這麽一堆話來啊!”

“那你就告訴我唄!”

“你要知道也行,但,但……”

“但什麽呀!”我有些不耐煩的看她,怎麽感覺她有口難言啊?“他是不是出什麽事了?”

“……”

“你倒是說呀!”

“他沒什麽事,只是,只是真咲她,她昨天死了。”惠子別過頭,聲音哽咽。身體也微微開始顫抖。

“……媽媽怎麽會?”我震驚於這個消息,楞楞的僵在哪裏,媽媽怎麽可能會死?

想起真咲媽媽溫柔的把我抱在懷裏親吻著問我要不要吃巧克力;想起媽媽捧著一把玫瑰在我面前高興的炫耀;想起媽媽煮的甜湯洋溢出的幸福味道;想起媽媽和我一起躲著一護玩捉迷藏;想起這一切,我的眼眶就濕了,眼淚就止不住的流淌下來。

“惠子,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望著惠子,卻發現她雙手捂著臉,淚水從她之間滑落。真咲媽媽也是惠子這麽多年來的好友啊!

第二天,我回到了華夏家,在我的堅持之下。

來到真咲的墓碑前,捧上一束雪白的菊花。望著小小照片裏的媽媽,她仍然溫柔的笑著,明亮歡快的眼眸帶著幸福。

“媽媽……”我跪坐在墓碑前,無力的低下頭。一顆顆眼淚就像斷了線的珍珠,無聲的從眼眶中滾落掉在草地上,消失不見。

“媽媽,嗚嗚嗚……”先是低低的嗚咽而後又是痛哭失聲。悲傷的哭聲在這陵園中彌漫開來,就連風都帶著哀傷。

“小幽憐。”有人走近,口氣帶著憐惜。

我看見我身旁出現的兩雙鞋,一大一小。順著腳往上看去,看著兩個亦是一臉悲傷的男人。

“黑崎爸爸,一護哥哥。”我站起身,投進黑崎爸爸的懷抱。

“回來就好。”黑崎一心揉著我的發,溫柔的說道。

這個當初大條而又粗獷的男人憔悴了許多。而一邊的一護卻只是楞楞的看著我,眼神帶著關切與自責。

等我們拜祭完真咲媽媽之後就回了黑崎家。夏梨和游子被惠子帶著,可她壓根就不會帶,所以弄的一團糟。雖然只是掛了個媽媽的名號吧,但也總不能真的什麽也不會呀!搖頭嘆息之下,還是我給接手了。

只是一護他,我擔心的朝他看去。他至今都沒有和我說過一句話,應該說至今都沒有說過一句話。

“爸爸,一護哥哥他……”

“啊!一護他很自責啊,因為真咲的事情。”黑崎一心嘆了口氣,覆又抱著已經停止哭鬧安靜下來的夏梨和游子逗弄著。

“一護哥哥。”我在照料好夏梨還有游子睡著後,來到一護房門口,敲了敲一護的房門。

沒有回答,我轉動門把。沒有鎖。黑暗的房間,沒有一絲光亮。可是對我來說,即使並非如同白晝卻也看的分外清楚。

小小的一護蜷縮在被窩中,不停的顫抖。我輕輕的鉆進一護的被窩,伸手攬住他的腰,全身貼著他,只想讓他能夠平靜下來。

別人不知道,可是我知道,我知道真咲媽媽是遇到了虛,是因為一護的緣故。這還是我不停的逼迫自己回憶前世的記憶得知的。一護他肯定無法原諒自己。

一護不再顫抖,卻仍然無聲的流著眼淚。他轉過身,反抱住我。

“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他無助的喃喃的說道。我只能輕輕拍著他的背。

“這不怪你。不是你的錯。”

“就是我的錯,是因為我,怪物才把媽媽吃掉的。”他的頭埋在我的肩窩,他的淚冰冷的滑進我的脖子。

“一護哥哥。媽媽愛你,所以你不要再讓媽媽傷心了好嗎?”我推開他,迫使他看著我。“你這樣,怎麽能讓天上的媽媽安心呢?把媽媽的快樂一起活出來,明白嗎?”我的聲音有些嚴肅。

漆黑的夜,悲傷的心。但透著一份執著與倔強。

“嗯。”良久,他才回答。簡簡單單一個字,但這也足夠了。只因為它透露出的堅強。

我抱著他,聞著他身上那股孩童的奶香氣,安心的睡去了。

第六十八話

這幾年,我一直在黑崎家扮演著“長兄如父,長嫂如母”的角色。雖說黑崎爸爸還在,但我已然成了一家之母了。平時都在黑崎家呆著,只有到晚上才回自己的家。當然理樹和惠子是不會管我的。

“嗯。”突然莫名其妙的流鼻血了。我擡手拭去,看著指間的那抹紅艷,不禁皺起了眉。

“幽憐姐姐。”在一旁幫忙的游子看見了,擔憂的叫著我。

“噓。”我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輕聲說道:“沒事的。”

“夏梨,游子,別忘了帶便當。”我一一囑咐道,也沒把剛才的事放在心上。

“是,幽憐姐姐。”夏梨和游子歡快的答應著。

“放學後在學校門口等著,不可以亂跑哦!”

“知道了,幽憐姐姐。”

“乖啦,親一個。”我蹲下身,等著她們兩個在我的臉上各自親上一口。“一路小心。”

“嗯。幽憐姐姐再見。”

“再見。”

看著那兩個小家夥走了之後,我也急忙整理我的東西來。

“爸爸,今天我要晚點回來,老師要帶我去東京街舞比賽呢。晚飯你和游子做吧。”

“丫頭,要去那麽遠啊,老爸可不放心吶。”黑崎一心停下吃早飯的動作。擡起頭做出一副萬分不舍的樣子。

“哎喲,爸爸放心啦,你應該給我加油才是。”我一臉黑線,還把我當孩子看吶,我都幾世為人的老妖精了。

“那要不要我來接你啊!”一護從樓梯上“嘣嘣嘣嘣”的就這樣急急忙忙的跑了下來。

“一護你就算了吧,你還是給我乖乖地去接夏梨和游子回來就可以了。”

“真是的,現在是越來越兇了。連哥哥都不叫了。”一護撇著嘴小聲嘟囔道。

“哈哈,臭小子,這就不知道了吧。幽憐要嫁給你,所以不能一口一個哥哥的叫啊!”

“爸爸,說什麽呢!”雖然你說對了一半吧,另一半我也不好意思叫的那麽咳咳……

“怎麽,丫頭我說錯啦?你瞧這臭小子臉紅的,真是沒出息。哪裏有我黑騎一心的風範啊”

“死老頭,不理你。我上學去了。”一護的臉一直紅到耳根,憑我的目力哪裏能錯過。

“給我回來,先吃了早飯才能走。哼,還想走到我前面去?”我手疾眼快的把沖到玄關處的一護又猛地拉了回來,把他按在座位上,逼他吃早點。

“不用了吧!”一護苦著臉說道:“我快遲到了哎。”他一臉的幽怨。

“哼哼,你要是敢不吃,那就嘗嘗我的拳頭吧!”我暴力的直接給了他一個左勾拳。

“啊——我吃,我吃……”

“爸爸,你也要吃的一幹二凈才可以走的哦!”我危險的瞇起眼,很好的阻止了那個鬼鬼祟祟向門外溜的身影。

“哈?我是去拿點鹽,有點淡嘛!”鬼祟男撓著後腦勺乖乖的回到原座位把剩下的吃完。

“這樣才對嘛!啊!我要來不及了。我先走了。一護,你要吃完哦!”我一看時間才發覺不妙,拿起書包就先跑路去了。

“呀,茶渡!”我飛快的跑著。卻看見前面魁梧的身影。

“啊,幽憐。”茶渡轉過身,平淡地對我點點頭。

“一護在後面,我先走咯。”我指著身後急速奔來的某人以及他尾後揚起的一陣塵土。

來到教室,心情雀躍的拿出昨晚的傑作——藝術作業。哈哈,還有誰能畫出如此逼真的肖像畫?

“呀,幽憐,你畫的是什麽啊?”來人一把搶過我的畫。

“啊?你看不出來嗎?”我郁卒了。龍貴的眼神向來不好。

“是一護那臭小子啊!”

“呃……哈哈哈”龍貴突然爆發出一陣恐怖的笑聲,震天動地啊!好半天止住了笑意,眼角還掛著淚珠,捂著肚子問道:“你確定?”就這一坨黃色外加歪歪扭扭的線條的東西就是一護?哈哈哈哈

“當然。就知道你嫉妒我。”

“算了吧。”龍貴一臉黑線。要說幽憐這家夥,其他什麽課程也都還算普普通通,也只有藝術這一門能夠獨占鰲頭了。“幽憐,放學後來我家吧。我媽媽讓你來我家吃飯呢。”

“啊?怎麽辦,我今天沒空啊!”我苦著臉說道。

“我說你這家夥到底是姓黑崎還是姓華夏啊?一天到晚就鉆到一護家去了。就算早晚嫁入他家吧,是不是也忒早了。”龍貴立刻對我大聲吼道。

“哎喲,不是啦。我今天街舞比賽。下午還要去東京呢,回來後就很晚啦。”

“這樣啊,那就饒了你了。”

“那你幫我跟伯母說聲抱歉咯。”

“恩啦。倒是你,回來的時候小心點哦。”

“龍貴,你還不放心我嗎?”我向她挑了挑眉,小時候經常打架可從沒輸過。輸了的話,我的臉不是要丟到奶奶家去了。嗨,現在都已經是初中咯。

第六十九話

街舞,對我來說是一項很好調動身體的運動。我做著繁覆而令人心驚的動作,在別人眼裏那種幾乎不可能做到的動作在我眼裏卻是輕而易舉。

隨著那起伏的音樂聲,我的身體也極有節奏感的舞動起來。全身上下的骨頭隨我而擺動。迎來了觀眾和評委以及其他選手的一陣陣驚呼。而這常常令那兩個小家夥對我崇拜不已。很理所當然的,我獲得了冠軍,老師以我為傲。

與老師分別後,在走回回家的路上,感到一陣暈眩,一股熱流從鼻中湧了出來。手一摸,滿手是血。怎麽回事?體內的真氣奔騰踴躍,如海浪潮汐般滾滾翻騰。靈壓有些控制不住,隨著真氣的湧動也四散開來,對周圍的人產生了極重的壓迫感,有的人已經經受不住紛紛摔倒在地。

我怕會讓他們因為我的靈壓直接死去。我收起真氣,勉強聚攏靈壓。行到無人處,因為義骸的緣故無法運用瞬步只能以輕功的方式迅速回到華夏家,來到地下訓練場所。

“這是怎麽了?”惠子急急忙忙的來到我的身旁。

“六號來了嗎?”理樹看著我的情況,眉緊緊的皺起。

“在路上了。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惠子擔憂的看著無力的橫躺在床上的我。

“不知道,等六號來了再說。”

“一心。”理樹來到黑崎家,心情有些忐忑不安。

“怎麽了理樹?”黑崎一心察覺到理樹的心情有些沈重。

“以後幽憐可能很長時間來不了了。”

“……發生什麽事了嗎?”黑崎一心先是一錯愕,隨後問道。

“幽憐她病了,舊病覆發。這次來的太快,比上次還要嚴重的多。昨夜就送去了德國治療。”

“什麽?這麽嚴重?”黑崎一心沒有想到幽憐居然病的這麽重。

“理樹爸爸,幽憐她病的很嚴重嗎?”這時剛剛回家的一護聽到了這番談話,心中大駭。

“嗚嗚,怪不得,今天早上,嗚嗚,幽憐姐姐還流鼻血了呢!”游子突然哭了起來。

“幽憐姐姐她……”夏梨的臉上也滿是擔憂。

“一護,幽憐她的確病的很嚴重。這次實在來的太突然了,不過你放心。那邊的專家說很有把握,大概需要三四年吧!”

“真的麽?”一護聽了這話心也安定下來。

“姐姐她會沒事的。”

“嗯,這丫頭會沒事的。”黑崎一心隱隱有些擔心。記得那一年幽憐的身體真的實在是虛弱,全身都受到了很大的損傷,如果這一次比上次還要嚴重的話,那……

“啊!夏梨,你說幽憐姐姐什麽時候回來啊?”正洗著碗的游子突然開口問道。本來都是自己幫著幽憐姐姐一起洗的呢!

“不用擔心。理樹爸爸不是說了嗎?三四年。只要等到三四年後,幽憐姐姐會回來的。”夏梨看著旁邊那張照片回答道。那張照片是在假日裏他們一家四口外加幽憐他們三口一起在戶外打棒球的照片,裏面都是七個人燦爛的笑容。

“嗯。那我們要看好哥哥,不能在幽憐姐姐不在的日子裏讓他去采野花。”

“沒錯。除了幽憐姐姐外,我們誰都不要。所以一定要盯著那個笨蛋不能讓他做對不出幽憐姐姐的事情來。”

而此時的一護呢?只是坐在地上,戴著耳機線,聽著歌。手裏摸著那一塊石頭,那一塊“漂亮”的石頭。

“一護哥哥,你看這塊石頭好漂亮哦!”公園裏的沙地裏,幽憐發現了一塊她認為很漂亮的石頭,驚喜的叫來一護。

“哪有,醜死了啦!”一護一看,簡直連普通都稱不上嘛,醜死了。

“什麽嘛,這麽漂亮,你居然說它醜。”幽憐氣鼓鼓的把臉漲成一個可愛的包子。

“真的很醜啦!坑坑窪窪的,都是洞洞,像被蟲咬過一樣。”一護為了不讓幽憐生氣,於是很耐心的告訴她,為什麽這石頭醜。

“就是有洞洞才漂亮啊!哇,你看,多漂亮。不準再說它醜,它會傷心的。”幽憐也執拗的告訴他為什麽這石頭漂亮。

“好啦,它一點也不醜,而且很漂亮呢!”一護實在拿她沒辦法,違心的說這石頭是漂亮的。

“這就對了嘛,吶,現在我把它送給你。你要保護好它哦,不準丟掉。”

“哦。”

“以後你想我了,就可以看它。”

“為什麽?”一護想說,這石頭那麽醜,你那麽漂亮,一點關系都沒有啊!但又怕說這石頭醜惹她不高興所以只問了個為什麽。

“你別管為什麽了,反正就是這樣。”

“哦。”一護只能無奈的答應。不過他一直把這“漂亮”的石頭帶在身邊。

因為他一直都很想她,所以他一直會去看它。

第七十話

原來因為上次沒有修養足一年,而且這具義骸與靈魂本來只是承受著先前吸收的那巨大的能量可如今卻處在融合期。

所以這也算是對義骸的一場考驗了。

這麽多年下來,這具義骸已經在潛移默化中逐漸強悍起來,幾乎完全貼合了靈魂,只差這最後一關便能挺入最後的靈魂與義骸的完美合體。

六號說,這有可能是一個奇跡,一個就算是屍魂界最頂端也都完成不了的奇跡。從來也沒有能夠靈魂與義骸相互轉換的事情發生,而我將是第一例。只待我成功。

也許以後我在現世可以以靈體方式出現,也許以後我在屍魂界可以以旅禍的方式出現而不用借助任何其他的物質或精神。

只是六號不明白的是,不是所有人都可以這麽做到。

只因為我體內本來就修煉了內功,所以事先達到了真氣與靈壓的統一。而且我有運氣,體內那股隱藏著的強大力量,不是誰都能獲得的;也只有借助這股力量,對我自身的靈魂以及義骸加以錘煉才能有機會將靈魂與義骸完美合體。所以註定,改造魂魄們的義骸無法達成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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